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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谈
《寄生虫》剧照
时间:年2月24日
采访方式:网络采访
受访者:[韩]郭信爱(韩文名???,韩国BarunsonEA代表理事/电影《寄生虫》《被掩盖的时间》总制片人)
采访者:洪宇辰(北京电影学院管理学院博士生)
责任编辑:杨天东
版权:《当代电影》杂志社
来源:《当代电影》年第5期
在韩国电影届满百年的年,电影《寄生虫》(Parasite/?????,)从戛纳国际电影节上摘得“金棕榈”大奖后,在长达八个月时间内,横扫全球超过二百二十个大大小小的电影奖项。以往亚洲影片仅能入围奥斯卡外语片等特定奖项,《寄生虫》则冲破了语言、字幕及文化的藩篱,一举在全球电影产业最核心的好莱坞立下里程碑。韩国影人对于自身文化的高度批判及审视,正如编剧韩珍元所说,“世界电影中心在好莱坞,但我的心仍在忠武路”。借由工作以及与韩国电影界的熟识机缘,笔者在韩国进行研究调研的过程中,邀访了此次担任电影《寄生虫》总制片人的郭信爱女士。登上奥斯卡最佳影片颁奖台,她成为首位在奥斯卡拿下最佳影片奖项的亚洲女性电影工作者,大家也由此认识到了这位投身电影行业二十多年的女制片人。需要说明的是,本次访谈也通过韩国BarunsonEA的协助,以事前讯息的方式采访了《寄生虫》的编剧韩珍元(HanJin-won/???)及制片张永焕先生(JangYeong-Hwan/???),他们分别为本次访谈做了编剧及制作上的细节说明。
一、《寄生虫》:奥斯卡竞逐之旅
洪宇辰(以下简称洪):首先,恭喜电影《寄生虫》拿下第92届奥斯卡金像奖四项大奖,成为本届奥斯卡的最大赢家。《寄生虫》首度以“亚洲电影”“外语片”这类过去难以打入奥斯卡传统核心的身份,最终仍能冲破语言字幕隔阂,成功说服美国电影艺术科学学院的投票成员们,实属不易。
郭信爱(以下简称郭):事实上,当初决定启动“奥斯卡竞逐之旅”(OscarCampaign)时,我们对于奥斯语言不是文化沟通的障碍卡是非常陌生的,也有些畏缩和疑惑。但随着时间的进展,我们的电影在各地公映,也逐渐获得认同。真心喜爱电影的人们相信:影像的力量能传递相同的信念,也就是影像叙事的“同质感”(本质之间的认同)。在全球各地上映时,我总是能感受到观众对《寄生虫》的高度反响。他们在各种公开场合主动与我们握手,表达对我们作品的喜爱。我原本以为,奥斯卡的票选会员们是相对保守的,但貌似并非如此。对于美国电影人做出这样具备勇气的决定,愿意在趋势的变化上勇于踏出一步,我非常钦佩和敬畏。
洪:过去奥斯卡奖的投票会员构成上,一直有人提出“#OscarSoWhite”(1)的质疑,甚至将它视为好莱坞传统电影人的“政治正确”,您怎么理解?
郭:奥斯卡金像奖可以说是美国电影奖项中最具指标性的,我也曾认为要跨过那道墙是有很大的难度,甚至颁奖一周前也只认为比较有机会在外语片项目上竞逐。但随着此次奥斯卡宣传活动下来,包括美国演员工会、美国编剧工会、美国剪辑师工会、美国艺术指导工会等奖项上的肯定,原本认为不可能的事,逐渐让我相信是有机会的。事实上,奥斯卡四个奖项中,编剧奖对于外语片入围者来说是最困难的,但编剧工会颁奖宴会上貌似让一切都有了可能性的气氛。更为重要的是,在美国完整的电影产业体系下,奥斯卡奖相比于“主流商业大片”(2),其意义与国际上多数电影艺术奖项类似,都是带领电影产业放大论述的可能性,提前给予主流电影更新颖的视野。这不仅是韩国电影百年历史的里程碑,也能鼓舞更多亚洲电影一起迈进。能参与到这样一部令我印象深刻的作品,我感到非常幸运。
洪:《寄生虫》的故事是如何企划的?
郭:奉俊昊导演在年的时候开始有了个故事原型。当时,他还在做《雪国列车》(Snowpiercer/????,)的后期制作,与金大涣导演(KimDae-hwan,导演作品有《铁原纪行》等)讨论,要一起写一个故事纲要,故事名叫《移花印画法》(Déc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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