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寄生虫 >> 寄生虫的种类 >> 谁能告诉我,在韩国电影寄生虫里,到底
最近看到网上一直在说《寄生虫》这部电影,甚至一个网络女作家因为嗮万豪宅图,修马桶,说地铁味而受到广大网友吐槽,也顺带又把寄生虫炒了一回。于是在网上搜了一下,发现这片并没有在内地上映,只不过因为它获得了第72届戛纳国际电影节 影片金棕榈大奖而得名,据说还要参加奥斯卡。
我就在网上随便找了一下,竟然能看到电影,虽然质量很差,一晃一晃的,可还是看了,这里也是不好意思。
谈到这个寄生虫,我 的疑问和纠结的地方是这部电影的导演究竟在说谁是寄生虫呢?是富人家庭还是两个住地下室的穷人家庭呢。如果导演要表达寄生虫是穷人的话,说他们是寄生在富人家,靠富人的施舍过活,这好像实在是说不过去。
因为,电影里,穷人家庭的所有成员可是一直在干活啊,不停地付出和劳作,然后得到他们所要的工资薪水,如果说用劳动来换取食物还要被说成寄生虫的话,那只能说明这个导演三观有问题,至少对我这个从小在社会主义国家里长大的人来说。
我们从小受的教育是爱劳动、爱学习,做一个共产主义的接班人。剥削阶级是可耻的,是真正的寄生虫。记得我上学的时候,妈妈翻到我抽屉里的红楼梦,竟然数落我,说书里面讲的尽是些小姐丫环的故事,里面的人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天天要人伺候着,别学坏样了。
老妈一直教育我们“劳动光荣,勤俭节约,同情劳苦百姓”。而且她一辈子也一直身体力行。她家里条件不错,外公是开棺材铺的,可她小时候就极其富有同情心,一直帮隔壁的孤寡老奶奶挑水,坚持了很多年,上学时也是特别爱劳动,深受老师喜欢,或许是外公外婆教育有方,也或许是她天性善良吧。我也许是受了到她的影响,对这部寄生虫的电影还真是不以为然。
电影对里面劳苦大众的形象勾画未免有失偏颇,把他们描绘得猥琐恶劣,带着一股穷酸味,就象蟑螂一样住在阴暗潮湿的地方。可事实是,并不是所有的穷人都是这样的啊,他们自强自爱,努力改善自己的生活,至少,在中国有很大一部分人不会。
也许是我们不了解韩国,韩国是资本主义国家,更重要的它还是一个没有主权独立和人格尊严的地方,尤其在他们刻意去汉字以后,甚至连很多基本的表达都受到影响,也就是说,去汉化断了他们的根,以至于他们不知道自己究竟从哪儿来,也导致他们一些变态的行为,把很多中国的东西急急忙忙拿去申请世界文化遗产,以满足精神上的虚无。
而香港这次动乱的原因问题也许跟韩国一样,自从回归以后,竟然没有历史这门课程,这实在是太可怕,这就等于活生生地把这些后来出生的孩子的根给掐断了,他们不知道自己到底从哪里来,他们是虚无和空洞的。
继续回到电影,电影里一直在描述那个富人家 是小孩能闻到一股穷酸味,后来主人也闻到了,不断地强化和放大这股来自挤地铁的穷酸味,以此来突出他们自己的优越感。可他们的优越感到底来自于哪里呢,是扮印第安人的时尚,还是强调参加童子军的优越,又或者是他们的帐篷是买来的美国货。
里面的优越感似乎无处不是从美国那里借来的,是美国给到了他们不知道羞耻的自信。除了房子大一些,车子贵一些,衣服漂亮一些,我似乎看不到这个富人家庭任何一丁点比那个住贫民窟里的穷人家强。他们苍白而无知,尤其是女主人甚至到了白痴的程度,那眼神,那行为和做派,那完全没有自我判断能力的弱智,竟然还被人说成是傻白甜。我看还是导演有问题,为表现而表现,甚至可以完全不符合常理和常识。
还有一个让人匪夷所思的地方,是那两个穷人家庭躲在地下室斗得你死我活的时候,竟然还不忘调侃朝鲜和金大将军。他们自己都已经像蝼蚁一样了,像蟑螂一样了,竟然还无来由地通过踩低别人来抬高自己,这是何等的可悲和可笑啊。他们不知道,朝鲜比他们要高贵和强大。别人自强自信自尊,他们却像寄生虫一样依靠美国,把美国当自己的主子一样的供起来。
又或者正是里面这样一个拿朝鲜说事情的情节,让这部电影获得了那些评委的青睐吧,东西只要符合主子的胃口,终归是能获奖的,因为那些奖项是为奴才们准备的。
这又让我想起一件一年前中国的事情来,就是年美国对中兴施压,自由派的软柿子清华教授孙立平对 中,中国打不起没法打的观点,受到了环球时报主编胡锡进的批判。而后来,中兴也如这个教授所愿,为了自保退宿了,向美国缴纳了20亿的赔偿。当时这叫兽的嚣张劲儿,一副卖国有功的嘴脸,不停地骂胡主编。
可是一年不到,美国还是没有放过中兴,20亿白交了,换来的是耻辱。反倒是华为坚强地挺过来,打死都不妥协。
现在,那个清华教授也不知道躲哪里逍遥去了,也许像寄生虫一样躲到美国壳里面去了,没脸见人吧。反倒是胡主编依然还像一个战士一样在战斗,香港保卫战 有他的一份功劳。
从一部《寄生虫》竟然无端生出这么多的感慨来,也是我的想象力过于丰富。不过,这部《寄生虫》就象当年胡主编说贾导的《江湖儿女》一样,看得让人心里堵得慌。
从我个人的角度来看,这算不上是一部上好的电影,顶多只能是一部反映韩国现实题材表达阶级开始固化的电影,当然,它也戳中了中国一部分人的痛处。因为,他们认为自己就是当年的“寄生虫”,他们一步步爬到现在所谓的新富阶层,非常害怕失去,尤其害怕那种地铁味卷土重来。
就像那个清华教授孙立平,他为了防止地铁味再次附身,想通过寄生的方式寄居在美国的壳里,他是可怜也可悲的。因为这个美国壳很快就要被大海冲走,到时候他可能会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