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里人生,人生百态。“世界只有一种病治不好,那就是穷病。”《寄生虫》这部影片通过描绘两个天差地别的家庭之间的故事,从而剖析了当今社会下,暴露出贫富差距里的善与恶,无论是金司机还是朴社长一家,他们对物质的极度渴望下,成为不劳而获的寄生虫,两家人是互为寄生的关系。同时,艰苦、阶级歧视下的卑微与宿命感被无限放大。电影的名称叫《寄生虫》。表层含义应该是主角一家、管家夫妇等底层寄生在朴社长家里。反过来看,朴社长一家为代表的富人阶级,何尝不是寄生于底层人民的劳动之上呢?然而,两个阶级,都把这当成是理所当然。底层在互掐,高层彬彬有礼地漠不关心。《寄生虫》描写穷人,勾勒富人,构建贫富差距,塑造戏剧性情节,然后停止。奉俊昊没有告诉你穷人不甘命运,奋斗成功的励志故事,也没有渲染富人资本家的压榨工人的卑鄙邪恶,公式化的面具家庭不复存在。他仅仅只是将现实,加了些drama,直截了当地摆在观众面前罢了。话说,东亚的资本主义发达国家和地区的大多数劳动人民,我觉得都活得挺悲催的。这些国家和地区没有资源,那几万美元的人均GDP,无不是依靠社畜的血肉铸就而成的,他们的劳动成果,基本上都被攫取了。香港穷人住笼屋,韩国穷人住地下室。不像北欧。比如挪威,几百万人,国家好多资源,靠着出口资源,以及公平的分蛋糕制度,人民生活富足安康。到底谁是真正的寄生虫呢?多颂住的美制帐篷质量很好,给多颂遮风挡雨,没有漏水,影片最后,金司机杀了那个扮演印第安人的朴社长。三星的大股东,听说不是韩国人,而是来自大洋彼岸。所以,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寄生虫呢?电影本身这个故事,如果它是一部现实题材的电影,讲社会问题,那它的问题是故事戏剧性太强、角色行为经不起推敲,整体没有代入感,让我无法感到共鸣;如果它是一部荒诞喜剧电影,讲穷人暴富的故事,那它的问题是笑点乏善可陈,包袱抖的也很突然而生硬,远不及同类题材的香港老电影,整体喜剧效果平淡。电影讲故事来的方式上,贫困一家四口的形象前后反差大,过渡生硬,角色行为与角色形象不符合;故事的发展阶段,四个主角用同一套手段获得对方家庭的信任,四个故事用了同一个模板,却占用了大量的篇幅;而最后的悲剧结局太突然,与电影前面五分之四的欢快基调反差强烈,结局的部分设定也没有合理解释或充分铺垫。
转载请注明:
http://www.aideyishus.com/lkcf/717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