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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三科唐看电影杂志
年代,日本电影和它的经济一样,进入平缓发展期。
这股平缓一直延续到新世纪的头二十年。
新晋导演对表现时代和个人情绪的兴趣远大于对艺术形式探索的兴趣,像五六十年代,社会变革期的重大艺术运动没有再出现。
与之相近的韩国,则因为经济持续处于上升阶段,社会结构仍有很大变动,电影发展则进入了一个黄金期,一批九十年代中后期出道的导演,在这二十年里,崭露头角,丰满羽翼,创作出具有鲜明个人风格的电影。
今天,第26届美国演员工会奖(SAG)上,[寄生虫]获得电影类最佳群戏奖▼
日影迭代
如果要从年的电影中选择一部作为新世纪前20年,日本社会的寓言,那么深作欣二的[大逃杀]必然当仁不让。
在这部影片中,日本经济发展饱和,失业问题加剧,学生叛逆与暴力问题严重,政府想出了每年挑选一个班级的学生进行荒岛逃杀的游戏,以训教和激励学生。
游戏不可能成真,但对日本社会发展和年轻人生存问题的担忧,在这二十年里,一直弥漫于日本社会和电影中。
[大逃杀]温和如是枝裕和,一直在家庭的维度里,讨论日本人及社会的种种撕裂;疯狂如园子温,着迷于病态的人性和社会怪象;客观如山下敦弘,真实再现年轻人的颓废和慵懒。
日本电影界,园子温这种导演怪咖其实也不少见,他们的电影曾被电影学者称为“异色电影”(园子温在[在无爱之森呐喊]片场)本质上,这些导演的作品遵循了日本电影的一个传统——向内观察和揭露国民性,随着时代,变换具体讨论的问题和故事讲述的形式。
历史上,日本电影在经济与社会发展的重大转折期,都出现了电影的变革性运动。
从上世纪八十年代末至今,随着日本社会发展趋于稳定状态,几乎没有出现重大的电影美学运动。导演们各自为营,在自己的世界里编织关于日本社会的故事。
这二十年似乎是缺少叛逆的二十年,人们在平稳中陷入个人主义的茫然和癫狂,没有出现有意识的群体性美学颠覆思潮。
七八十年代出道的导演宫崎骏、北野武、森田芳光、周防正行、黑泽清,进入年以后,分别创作了[千与千寻]、[阿基里斯与龟]、[宛如阿修罗]、[即使这样也不是我做的]、[东京奏鸣曲]等杰作。
但除了宫崎骏仍保持罕见的创作力外,其他人已无法与他们在九十年代的鼎盛期相提并论。
黑泽清同样被称为异色电影导演,作品多为恐怖、惊悚、心理悬疑类,挖掘现代人诡异的一面(黑泽清于[散步的侵略者]片场)九十年代进入创作期的年轻导演,创作视野和斗志不如他们的前辈那样,富有持续性生命力,多数很快即进入一种疲态,甚至销声匿迹。
冢本晋也、岩井俊二、矢口史靖、行定勋等,虽然都是富有特色、深耕在某一风格下的导演,但并没有形成超越时代的艺术表达。
年以后进入创作高峰期或出道的导演里,是枝裕和、中岛哲也、园子温、李相日、萨布、三谷幸喜等,艺术风格都十分突出,专注于表达日本社会的当代问题。
但是他们中,除了是枝裕和去年因为[小偷家族]获得戛纳电影节金棕榈奖,被更多影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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