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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网特稿 《寄生虫》获奥斯卡4项大奖的新闻,如平地惊雷般,让人们的目光再度聚焦韩国电影。不少人一脸困惑,“这几年韩国电影是什么情况?”“怎么突然就获奥斯卡了?”
这种质疑,不无缘由。毕竟,一则“限韩令”的传闻见网后,韩国电影从内地银幕上消失了好几年。但看不到,不等于不存在。这期间,韩国电影进步神速。以《极限逃生》为代表的灾难片开始发力,《哭声》《娑婆河》等恐怖片尝试与宗教理念结合,《铁雨》《特工》再度开创南北题材新拍法。
《寄生虫》的出现,绝非偶然,而是一次质变,背后是整个韩国电影圈的匍匐前进。表达自由,让韩国电影人敢想、敢写、敢拍。一系列佳作,因此诞生。今天,我们将列举传闻中的“限韩令”后,韩国电影在3个类型上的突破。顺便由衷说一句:“是时候正视韩国电影的进步了。”
宗教化的“新恐怖片”
韩国恐怖片最初的着力点跟日本很像—灵异。从贩卖尖叫的“女高怪谈”系列,到安兵基推出都市传说系列《凶咒》《鬼铃》《笔仙》《公寓》《突然有一天》。忽闪忽亮的灯泡、黑发白脸的女鬼、怎么也解不开的诅咒,一度成为韩恐的常态。
就连有“韩国最美韩恐片”之称的《蔷花,红莲》,也没有摆脱“精神状态”“女鬼”“邪恶后妈”的桎梏。这段时间,韩恐主要在“冤魂复仇”和“民间传说”领域,深耕细作。
-的两部《考死》,开始玩起了密室逃脱,让人眼前一亮。不过很快昙花一现,后来居上的《恐怖故事》《白色:诅咒的旋律》《寄生灵》...又开始嚼老梗。
直到年《哭声》的出现,韩国恐怖片改头换面,让世界震惊。一个看似闹鬼的故事,背后糅杂了玄幻色彩、人魔较量、宗教符号,甚至有人还解读出政治隐喻。
其内容的复杂程度,完全颠覆了对韩国恐怖片的认知。罗泓轸更是让一个最寻常的韩式庭院,变得鬼气十足,让人不敢靠近。影片拿下了当年韩国青龙电影奖最佳导演、最佳男配角、最佳配乐、最佳剪辑4项大奖。
再一次,让我大呼“邪门”的,是年的《娑婆诃》。有人称它是韩版《双瞳》。《双瞳》之所以被许多人称神,是因为它在年,就用道教的阴阳五行讲善与恶的失控、讲得道修仙。内容早已超越“沉冤得雪”“轮回复仇”的简易范畴。
《娑婆河》也是用宗教理念讲失控,讲相生相克。一个牧师调查受贿案件的故事,揪出了邪教信仰的扭曲与残忍,模糊了善与恶、罪与罚的界限,对信仰的终极意义发出疑问。
片中的邪教,既有佛教的意味,又夹杂了偏差化的基督教理念,像极了新天地教。难怪最近深受疫情困扰的新天地教,曾抗议影片影射了他们(新天地教本身就是邪教)。
片中充斥着各种经文隐喻和宗教符号,不少情节的处理像学术解读,观感略显晦涩。至于惊悚程度,那场姐姐重生的段落,颇有当年“双瞳”现真身时的震撼!茹毛饮血的恐惧瞬间转化为神秘的警世预言,两者碰撞出的化学反应,产生了凌驾于感官之上的高级惊悚感。
《娑婆河》与《双瞳》之间,相隔17年。遗憾的是,这期间,华语电影再无《双瞳》这般极具创新意义的恐怖片。无论是近几年的《红衣小女孩》系列,还是众星云集的《李碧华鬼魅系列》、麦浚龙的《僵尸》、邱礼涛的《失眠》,本质上依然在续写民间鬼怪传说,换汤不换药。
《与神同行》系列
上文说的是题材突破,在市场表现上韩国恐怖片也有代表作。从宗教中提炼世界观、大玩阴阳概念的《与神同行》系列票房大爆发,年和年两集的票房都突破千万人次,韩国电影史上首次。而且影片在中国台湾、中国香港地区均取得创历史的成绩,甚至《与神同行2》的亚洲首映式都是在台北举行,足以说明这个系列在港台地区的影响力。
《与神同行》系列后韩国电影逐步成为港台地区仅次于好莱坞的外语电影,甚至他们的影响力也在向原本港片的市场东南亚拓展。《与神同行》系列中阴间、判官的设定几乎都能在中国文化中找到对应,故事展现出的对忠奸、善恶的评价标准也带有儒家文化的深深烙印。这也是该系列能在香港、台湾大卖的重要原因之一。
类型片的概念是好莱坞最擅长,模式全球通行,内涵却必须结合本国文化特色。韩国商业电影多年来一直在积极学习好莱坞的类型片模式,并在这条路上走到了我们前头,《与神同行》系列堪称典型成功案例。
此外,驱魔题材的《黑祭司们》《阴曹使者》《变身》,都让韩国传统的恐怖/奇幻类型重焕生机。目前,由河正宇主演的《衣橱》,正在韩国热映,也是一部融合宗教理念的恐怖片。韩国门户网站NAVER的观众评分高达8.4。
打破常规的灾难片
年,一匹暑期黑马《极限逃生》,让我们看到了韩国在灾难片领域的努力。它不仅收获了万观影人次,票房更是击败了《速度与激情:特别行动》。令人惊喜的是,它延续了灾难片的“爽”,却不仅仅只有爽。颇具创新的剧本和脑洞大开的动作场面,使人拍手叫绝。
作为一部灾难片,《极限逃生》有着奇观性的灾难场面。开头就是毒气弥漫了整个都市。人们只有跑的比毒气更快、更高才能得救。影片的巧妙之处,在于故事发生在一个晚上,让主人公与时间赛跑的同时,将灾难在视听层面造成的紧张感,转化为心理层面的刺激。
《极限逃生》的亮点,还在于类型的突破——灾难+喜剧。以往韩国的灾难片,都少不了悲剧色彩。这确实也是灾难片的套路,在大悲中洞悉人性深渊。但《极限逃生》偏不这么做。男女主角被困在高楼里,活活上演了一出“天台跑酷”+“徒手攀岩”,简直脑洞大开!
此外,《极限逃生》依然保留了韩影一贯的“批判色彩”。逃生之余,不忘调侃一番“阶级分化”和“贫富差距”。被困在摩天大楼的人,总是抢先被发现、获救。而困在普通小楼里的人物,只能开着闪光灯,挥舞手机等待救援。
韩国电视台为了拿到主人公逃生的独家资料,不惜用无人机进行现场直播。影片也借此讽刺了,电视台为收视率吃人血馒头。正是批判色彩,让影片的故事不局限于动作场面,而是引发思考。
回看韩国这些年的灾难片,如《汉江怪物》《流感》《摩天大楼》《海云台》《隧道》《恐怖直播》等,都把灾难源头归之为社会弊端。比如豆腐渣工程,污染、阶层固化等。它们在撕开韩国社会阴暗面的同时,也展现了一个小人物如何艰难自救的过程。而且这个设定没有地域局限性,极易产生共情。
在灾难面前,人性的光辉和阴暗,都摆在台面上。如果灾难片只是一味的渲染悲情、过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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